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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镜推开他,理了理衣裳:“怎么死的?”
“徒儿梦见您被谁锁着关着,那地方好黑,好冷,好安静……”
他鼻腔酸涩,再说不下去。
他师尊那么怕黑,那么怕冷,那人究竟是有多狠心。
昙镜听到自己的死法并不惊讶,“我被关了一百多年,只剩白骨,就连那白骨,最后也不知被扔哪儿了,对吧?”
殷和泽惊愕看他,眼底还闪着水光。
“师尊,您……”
您怎么知道?
“为师前几日也做了个梦,梦见你这个逆徒,亲自把为师关进无底深渊。”
“不可能!”殷和泽高声道,“徒儿绝不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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