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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身被捂的温热,殷和泽安静握着,忽地笑了笑:“师尊不是经常叫徒儿不必自责吗,怎么师尊今日这般自责的模样?”
昙镜:“……”
昙镜眨眨眼,他的反应错了吗?
拿自家师尊的话把昙镜堵的无言以对,殷和泽低落的心情好了一些,他道:“徒儿想先给师尊检查。”
昙镜:“……好。”
他老实乖巧地坐在床边,任殷和泽将灵力探入他经脉。
按理来说,殷和泽应该探不出什么,然而他说:“师尊体内有股他人的气息。”
昙镜连忙内视:“……”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头一回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尴尬。
“你体内或许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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