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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自古龙凤都是皇室，而且都是皇上皇后才能用的。

        他们这……

        沈云清拧了拧眉，“这件事一定不能外传。”

        楚烟点了点头，“这是自然，我又不傻。”

        说出去不知道得招惹什么祸患呢。

        “你说你每次进空间都要抚摸一下这个图腾？”

        “没错。”

        沈云清思索一番，道：“你这么一说，我进来前好像也摸了摸手上的图腾。”

        此话一出，事情好像明晰了起来。

        看来，他们两个人都可以通过触摸手腕处的图腾进入空间。

        可是，为什么一开始只有楚烟能进，而现在沈云清也能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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