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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堵在薛笑人胸口的烦郁之气为之一滞,他竟径直跌下树去,惊得裴信玉直站起身来。
好在裴信玉没听见落地的声响,只影影绰绰传来只有沉闷压抑的呛咳,她抚了抚胸,将脱手镖收进了布包。
小鸟衣人。
被自己口水呛住的薛笑人在脑海中重复,裴信玉听见楼下传来些许被泄露的笑声。
不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有院落亮起了灯。楼下夜枭的身影消失了,过了一会儿,裴信玉从树叶间重新见到夜枭那张黑色的面巾。
“你说得对。天下第一剑客不过会绣花而已。”夜枭心情愉快道,“他的剑也只能绣花,管教不了孩子。”
她没说天下第一剑客只会绣花。裴信玉掩住微微一抽的嘴角,已知她这位价值二十万两的新朋友,显见跟这天下第一剑客有仇,且端是仇情绵绵深似海。
“他也没必要管教孩子。”裴信玉回道,侧身让开了窗户,“他的名头就是一副好嫁妆,就是容易招惹麻烦——你最好有正经事。”
“朋友深夜来访难道不算正经事吗?”黑衣首领笑问,见裴信玉微露恼意,从怀中摸出一道红木令牌放在桌上。
这令牌正面雕刻着一柄细细的剑,而背面则是夜枭的图样及“枭首”二字,想来正是裴信玉挂单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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