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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口蛇心。”裴信玉道,陆小凤豁然开朗。然而裴信玉已抬起那细长妩媚的眼睛来,手指在桌面上轻叩:“她刺你了?原话是什么?”
陆小凤在一旁干瞪眼,只觉得自己没能接入这场对话的频道。
“也没什么啦。”薛红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悄悄发红的耳朵,小声辩驳了一句:“她说她的,我也没往心里去。”
“就是一朵花长坏了,她感慨这花可怜。”薛红红的手指卷了卷散落的发丝,她凝视裴信玉的脸庞,声音又温柔几度,“偏偏生在府邸的偏僻角落,没有那个命,只能在污泥里零落下去。”
“有侍女恭维她心善,问她要不要让花匠好好照料,她却又说不必。”薛红红回忆道,当时狄老夫人似乎在看她,嘴角挂着捉摸不定的笑意。
“沾了泥泞还能洗一洗,但从花骨朵里生出来的污点,洗不掉的。”
“虽然我总觉得她在讽刺我,但放在那情景下那话也正常。”薛红红心平气和道,“我也没往心里去,不能跟死了儿子的寡妇计较。”
陆小凤的鼻孔发挥了他的作用:它喷出口气,把胡子吹翘了——你这是不计较的模样吗?
“原来如此。”裴信玉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去寻个朋友,有些事想问他。”
她说,并没有说这个朋友的名字。
不是她有意对这两人隐瞒,只是裴信玉也不知晓黑衣首领的姓名,尽管她心里已有些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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