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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见到杨听昶的时候,沈约的心神也还是不定的。
杨听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老样子,看到沈约频频走神忍不住调侃道:“你这是被哪家的小姑娘勾了魂去?”
沈约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等下,既然他没有忘记杨听昶,那不如从杨听昶口里打听打听之前自己和季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听昶,”沈约道,“你,认得季寒吗?”
杨听昶挑起眉,道:“季寒,不就是让我父亲天天念叨着滚蛋的王八犊子吗?”
沈约无语道:“说人话。”
杨听昶道:“季寒嘛,你是说当今的太子少傅季寒季薄山吗?”
沈约道:“不然呢?”
杨听昶眉目泛起一丝丝疑惑,后来又想起父亲的叮嘱,连忙道:“行行行,季寒,五年前你发热养病金陵,还错过了一场考试,那场科考最后的状元,便是季薄山。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了?”
沉默了一下,沈约道:“没甚么,就今日面圣的时候看到了,觉得季少傅年轻得厉害,问问。”
“不是我说,这季薄山的名声可不太好。你最好不要往上扯。你想呐,一个敢忤逆自己的外祖甚至是授业恩师的人、短短五年是时间就爬到正二品少傅的人,连落京小儿都知他非池中之物,他得有多大的野心呐?”杨听昶警告道。
沈约没好气道:“孙与非能编排出这些,想来也不过是心胸狭隘、容不得那季寒飞出他的控制罢了,你好歹也是个委署骁骑尉,能不能长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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