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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将一杯春风醉饮尽,半滴不剩。他朝沈约笑了笑,像是觉得遇上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沈约默了一刻,释然地笑了:“季兄,好酒量。”
季寒道:“拾得,如此唤你,应当可以罢?我字薄山,若是不弃,不若唤寒的字。”
沈约道:“薄山,那就……科考再见咯。”沈约眨了眨眼,在季寒眼里,就像一只矜傲漂亮的小凤凰抬起来眼,连笑都是在赏赐。
季寒忽然想起来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或是暗色的,或是明亮的,浮浮沉沉,在一千个一万个碎片里,一张熟悉又看不清的笑脸,那骄矜可爱的话语像是来自远方的、情人间的呢喃。他执着酒杯,敛了眼,语气莞尔:“好。”
站在远一些的郑隐笑了笑。
一边的唐夜穿的格外招展,颇有颜色,自内而外地散发着风流的气息,左边环住一个美姬,右边还有个模样清秀的小倌为之喂酒,他状似无疑看到小帝王的笑,生了趣味似的,道:“怎么,陛下怎么快又看上了哪家的小公子来作贤臣?”
这话说的,不三不四,说的好像郑隐像个以招贤为借口的昏庸帝王□□昏心、对少年臣子别有用心。
真是不敬
在场的宾客大多脑海都为年少的帝王叹了口气,要知道,小皇帝和燕云王不睦已久,这种不对头,是从小时候两人打架就开始的。
孙与非听到了,胡子一楸,道:“王爷慎言,陛下心怀社稷,礼待贤能,但是这才学之人,也是要从科举一步一步来的,究竟能否任用,只能说各凭本事,缘何王爷说的如此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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