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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不到沈约到底怎么了,但是刚刚沈约那一掌的余温还停在季寒的眼皮上,本是凉的,却因此有了温热。
沈约身边没了季寒,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这寒山那么大,自己又将该忘的都忘光了,看来只能瞎逛了。
探幽寻暗,见几簇花红柳绿,寒山水碧涧多,比落京喧闹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沈约也没想着要往那里去,只是默默将沿路风景记下,求个不迷路就万事大吉了。
心里正想着沈长耀那件事情,沈约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父亲被诬陷是因为青州寒山与大月通商互市一事,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手,无疑是为了拖延互市一事,在表面上看来,理所应当应该是太后党所为,但是自己父亲本来就是坚定的太后党,所以说,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自己父亲是被放弃与被孤注一掷的棋子。但是在父亲与太后向来和睦甚至亲近的兄妹关系看来,自己父亲基本上是将以太后为先贯穿整个官宦时间,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不过也有可能父亲与太后在互市一事上有坚决对立的态度,致使太后不得不放弃沈长耀。
第二,就是陷害自己父亲的是另一派别的势力。沈约脑海浮现郑隐轻轻浅浅笑着的模样,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诞,郑隐那样的人,温柔有原则,在他对自己的态度上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暗害发友父亲的事情呢?
第三,便只有是吴宝镜的宦官势力了。吴宝镜当年受到大创,不仅丢掉了东厂统领的权力,而且功名上的衔位也是一降再降,苟延残喘至今,靠的是郑隐对他从小到大照顾着长大的最后一点情谊。但是,这对吴宝镜也没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沈约都要对沈长耀产生怀疑了,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父亲中年痴呆,竟然长了豹子胆收受贿赂?
沈约想事情的时候,脚上动作却没有停止过,因为适才在林子多为竹,影影绰绰投射下来的也是绿色,幽幽暗暗,但是沈约被眼前一片明艳温暖的光幕给重新唤回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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