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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这些自然资源，这些矿产、水、盐，几乎都是由‘天使’‘造出来’的？！”

        卓喻没想到会是这样，他一直以为在别的区会有专门的矿场，却不知自然资源都和羽者有关，多年以来学习的物质守恒定律和能量守恒定律，让卓喻难以理解这种凭空造物的能力。

        “我们用的贝币，就是他们引水的时候带出来的。天使们‘造’的水，不是纯水，而像是这样，”柏止正在跟曼莎学习做饭，他觉得这种把食物混合后变成另一种味道的过程很有意思，刚好在熬一锅杂粮玉米粥，他就舀起一勺给卓喻看：“这样的水，里面会有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听说用贝壳做货币就是这样来的，因为除了天使之外，没有人能弄到这种叫贝壳的东西。”

        卓喻若有所思：“听你说的话，主教引导天使使用力量的时候，更像是一种物质转移。如果是这样，那让怪物从内部爆炸又是怎么做到的？”

        “负责守卫的天使，大部分是掌握了超高温蒸汽的。比起造金属的、造矿石的稀有人才，很多天使得到的能力是造水和高温蒸汽。后者因为杀伤力可观，基本上都是战斗人员，超高温在怪物体内发热，把那些物质烧一烧，也就伴随着发光，很符合普通人对于天使自带圣光的固有认知，非常适合教会拉拢新的信徒。”柏止非常顺畅地说到。

        “这么充满常识的话，不太像你说出来的啊？”什么天使自带圣光，柏止连月饼是什么都不知道，卓喻不觉得他还有生前世界的这种通识认知。

        柏止果然回答说：“是机械进化派的一个人说的，你应该能猜到，以前我身边这种人很多的。”

        “你以前的权限应该很高，否则不会知道这么多事情，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卓喻终于找到机会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知道了最不能知道的事。”柏止又开始用他深情的蓝眼睛对着卓喻，真诚又无辜，卓喻知道他这是不想说了。

        卓喻要走，柏止马上放下勺子关上火，捉住他解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只是怕你会死。如果我足够强，就能把一切都跟你说了。”

        被柏止握着双肩，一米九的男人低头挨着卓喻的额发，卓喻不想被那张脸蛊惑，偏过头笑道：“你忙着解释个什么劲啊，我们又不是在演痴男怨女的爱情剧。我救你是因为能得到一个强力打手，你留在这儿也是因为看中了我的改造能力，至于这些高层秘闻，不在我们的交易范畴里，你说与不说，都不影响我对你的修复和治疗。别搞得这样怪怪的啊，放开我煮你的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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