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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颜沫没有说话。

        无能：“我是认真的。”

        苏颜沫没有说话。

        无能还要再劝，并且是很认真的话语，“这样对你对他都好。”

        苏颜沫发送了信息，然后收好了手机，抬眼侧头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无能，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像是看透了世间一切似的，“一切皆有定数。”

        一切皆有定数，这话可是出家人最爱说的一句话。

        身为玄门中人的无能，当然更能明白这话的意思。

        而且他知道苏颜沫本人是懂玄学的，其造诣绝不会低于自己，不然她不会总喊他神棍。

        可是她为什么从来不用玄学，他就不知道了。

        而且还总装什么都不懂，不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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