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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裘安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见无外人才说:「我倒是想的,不过跟踪我的人大概不想。」
郝守行很惊讶,他确实不知道钟裘安一直被不知名人士跟踪,而且还一跟就跟了五年,无处不在。
「这就是我一开始这麽戒备你的原因。」钟裘安熟手地把外卖袋打结,扔在垃圾桶里,「我不知道那些人有什麽目的,也不知道上面派了多少人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还有你的存在太奇怪,我一直想不通你舅舅为什麽要安排我跟你住在一起。」
郝守行的心情很复杂,他能理解长时间对任何人也不信任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觉得全世界也想自己Si,甚至一度想过自我了断是不是就能摆脱这种被监视感。在监狱中他整整T验了三年。
这五年,钟裘安也是怎样过来的?因为政治困局而被b放弃学业投入社会运动,经历过好友之Si,自己踏过了鬼门关,重生後却掉入了孤立状态、对政府已经彻底绝望,却怀着半点希望重新成为了召集游行的一员……
可能是因为郝守行盯着他的眼神太久,钟裘安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喂,守行,你没事吧?」
「你累的话就回去休息吧,街站只有我跟助理也行。」钟裘安扔完垃圾,拍了拍自己的手。
郝守行将外卖袋放下,坚定地说:「我跟你去吧,反正权叔这里暂时不能开店,我也闲着没事g。」
郝守行本来以为在原地叫喊应该不会b在公众饭堂工作累,但也不是轻松活,这几天下来只要警察见到他们出现,就会找藉口过来查身份证,查完之後就会跟他们的同袍站到一边观察他们,好像在思考应该用什麽理由阻挠他们,或者正在观察他们只要喊出一句诋毁国家的话就能以言入罪。
叛国罪,没有人试过连犯两次,或者钟裘安会是第一个。
郝守行偷偷转头去看钟裘安,见他神sE如常,彷佛已习惯曝光在公众中被人任意跟踪跟监视,不论是警察或是其他人,不由得替他感到一阵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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