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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酒轻轻叫了一声,感觉上好像是隔了许多年,才又一次能够重新移动自己的双脚了。“是你吗?”
她能感到那确实是屋一柳,尽管她对屋一柳的模样不太确定。他在那几年中,当然是照过镜子的,只是映照出他模样的那一幕幕,就和吃饭、梳洗之类的琐碎之事一样,模模糊糊地很不清楚。
那年轻男人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叫声。她走近上去,在昏暗夜色中,终于发现他的薄唇正在轻轻地一张一合,看样子正在说话——可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林三酒小心地在他面前慢慢蹲了下来。
……她已经有点明白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她上一次看见它们的时候,没有分别。圆润的指甲被剪得短短的,边缘歪歪扭扭,不平滑。她的头发也和之前一样,只勉强触及了锁骨;随手乱剪的头发被分成了两层,上半层短、下半层长。
她并没有随着屋一柳度过好几年,否则指甲和头发不会仍是这个长度。
“屋一柳,”林三酒轻声唤道,“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这里……这里是你的记忆,对不对?”
年轻男人仍然在无声地说着话,对她的存在毫无所察;尽管身体确实坐在这儿,却还是像浮在水中的一片苍白人影,好像伸手一碰,他就会随着水波化开。
林三酒仔细看了一会儿他的唇型,大概还原出了他说的话。
“乔教授那时双手拢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好像整个屋子,都是她一个人的祭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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