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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奎诧异道:“不是说只是发烧吗?”
区别于以往的早晚同行,贺函舟从初中开始频繁请假,每个月总是固定出现什么古怪的毛病,贺建儒虽然提起他有三甲医院的病例,也与学校看过,但周奎从没见过相关的内容。贺函舟每次都让他无须担心,但这次太巧了。
贺函舟早晨打电话向班主任请了病假,他独自前往学校,在教室里坐了整整一个上午,看见陆陆续续的警察对学生进行询问。昨天与他搭话的警官把他叫了出去,问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话题:比如贺函舟是否有什么奇怪的行为、与既往不同的举动,周奎愤怒于他们把贺函舟也纳入了怀疑的范畴,放学后第一时间给贺函舟打了两通电话,均是无人接听,急匆匆地赶到家里来找,看见的结果不尽人意。
贺函舟没有答他的话,鬼魂一样随着开关的方向踱了几步,不偏不倚地靠在他身上,周奎伸手一摸,前额与浑身都烧了碳似的发热,冷风越过楼道一拂,贺函舟就浑身一晃,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周奎吓得抓起一件玄关处挂着的衣服,抱起贺函舟狂奔到楼下拦车,连他的的手机都没拿,让司机往最近的医院先开着,在车上就给贺建儒打了电话。
计程车的司机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理,和周奎一起把贺函舟抬进了急诊。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微胖,个子不高,穿一身灰棕色的短袖衫,说什么也没要周奎给他的钱。正在对话的空隙里,护士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只是一个回头的功夫,男人已经不知所踪了。周奎只得在心里感谢好人一生平安,问护士:“是发烧导致的昏迷吗?”
“有关系,不全是,”护士匆忙地将血压撤了,“有既往病史吗?”
“不知道,听说有,”周奎说,“我是他朋友。”
“联系一下家属,”护士停了一下,“血压有点低,应该是贫血加高烧,这都三十九度了。”
“……”
贺建儒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四十分,他刚刚结束一件十分棘手的案情,马不停蹄地奔向医院,第一时间缴了费,疲惫的面容上挂着乌青的黑眼圈,进来的时候还喘着粗气。周奎坐在贺函舟床边,刚刚停下卷子的最后一笔,就被这风风火火、披着风雨的人影叫回现实里,贺建儒压着声音问:“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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