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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周奎抬起视线看着他,他在认真地思考这件事,贺函舟讲:“我只是问问,没必要往心里去。”
他们同时沉默了,这种寂静中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区别于贺函舟,周奎并不见任何紧张,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和提问之前没有区别。
沉默持续了很久,久到贺函舟以为周奎睡着了,他却忽然道:“你在害怕什么?”
“……”
贺函舟不知道怎么答复他。
“我不是在害怕,周奎。”
“你从来没这样过。”周奎的声音异常坚决、平稳,“我知道你有原因和理由,上次你晕倒在家门口,我带你去医院,医生问我你有没有既往病史。我想了很久,你每次都请假,但我从来不知道你生了什么病,还好只是发烧和贫血,高热没把你烧坏。”
“我七岁那年高烧,是你去找我爸妈,事后也是这样和我说的,‘还好没把你烧坏’。但这次性质不一样。”
他忽然停下了,沉吟片刻后,他问:“你生日那天,她抓你的手,你记得我帮你了吗?”
贺函舟道:“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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