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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还暗着,严沉就睁开了眼睛。
他拿开白津遥抱住自己肩膀的手,打算起床,尽管动静压得很轻,白津遥还是被弄醒了。
“天都没亮……再睡会儿。”
白津遥嗓音迷糊,舍不得严沉离开,散发浅香的身子在被窝里软软贴过来。严沉被白津遥缠着,只得再躺回床上。白津遥的脑袋在他肩头动了动,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不多久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严沉从小到大没睡过懒觉,早起惯了,六点前必定起床。他以为自己无法睡着,但或许这一夜他也没怎么睡的缘故,不知不觉,竟被白津遥传染睡意,也跟着睡过去。
再醒来接近十一点。
夏季的日光热意腾腾,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卧室洁白的床单上。白津遥脖颈出了细汗,面颊发红,发丝凌乱贴着额头,感觉到旁边的人起床,睡眼惺忪地望过去,见严沉拉开柜门,取出他放在这儿的换洗衣裤,心知严沉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心中放松下来,倦倦躺在床上没动弹。
大概一直搂着白津遥睡的缘故,严沉身上也出了汗,心底一股燥气挥之不去。
严沉脱掉睡得汗津津的衣裤,冲了个凉水澡。
严沉高挑劲瘦,肌群舒展如一只成年猎豹,充斥凌厉又优雅的力量感。他跟白津遥第一次真刀真枪做时,一掀掉衣,白津遥便被他优越的身材吸引,迷迷瞪瞪瞧着,情潮在眼底翻涌。严沉俯身摸去,白津遥裤子湿得一塌糊涂,体液淌得内裤快兜不住,像渴求被侵犯的发情雌兽。
严家对严沉培养严苛,即使被安置在福利院,也一日没有放松过对其的训练。谭郴会强迫他不到五点起床,跑十公里到郊外树林,在寂静无人的地方进行体能训练。他教严沉实战性很强的格斗,再大一点,给严沉开刃的短刀,教他使用武器。更大一些,严沉十三岁起,谭郴开始教少年用枪。
严沉洗完澡,拿毛巾随意擦了擦,套了裤子走到盥洗台旁。他拉开抽屉,找出剃须刀,低头清洗刀头时,浴室的门咔哒响了。严沉还没抬眼,那人的身子没骨头似地靠住他后背,掌心捂上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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