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席箐认为,他还有必要提一下这件事:“当时我提离职的确是我冲动了,但那时我没有得到清晰的解释,公司对我的安排让我不能接受,听上去像是毫无道理的‘奉献’。现在我想要道歉……”
“不,你不用道歉,我真的可以理解。”伊恩说,“你知道这次后室事件对我们内部造成了多大影响吗?我们有至少十位研究员的家人、朋友、熟人陷入了后室危机,这比例很惊人。我们最近才通过研究得知,后室应该是有预期地盯上了我们公司,它是故意的。这一风险,我们事先谁都不知道,但我们不能用‘不知道’来蒙混过去。有研究员的家人在后室里死去了,他们要怎么接受这一点?我们要怎么弥补这风险带来的伤害?更何况那时我们本来就希望你活着。你要是在后室中折损,我们失去的会更多。”
“谢谢,伊恩。”席箐的感谢发自真心,不论伊恩给不给他这工作,他都要感谢伊恩的开导——“现阶段,我还能怎样争取这项工作?我相信,离开这里,就算去到世界上最顶尖的研究机构,也不会有如此充分的资料来供我做这方面的研究了。”
“我知道。”伊恩面前平板的亮光熄灭,五十岁的伊恩露出和善的微笑,“接下来我可以提供一个OFFER,但可能和你想象中不大一样。”
席箐正襟危坐。
“我不仅是钟山计划的研究主管之一,还是H大的终身教授。钟山计划和H大有一些内部的合作项目,由钟山计划提供奖学金,在两地的研究所一同开展合作。如果你仍然想留在钟山计划工作,将要由我提供一个博士生的名额,你通过攻读学位的方式继续参与项目。这也是我们对你的考核期——如果你过早地就放弃你的目标和梦想,你至少还拥有我们为你的简历背书。”
席箐傻眼了。
他压根没有往这个方面想。他原以为他在读书方面已经很不用功了,宁愿休学来找个班上,也不愿意回去拿到自己的本科学位,结果现在伊恩说,要提供他,另一个学习的OFFER?席箐倒是完全不抗拒,他只是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曲线救国方式。
席箐站起身来,深深给伊恩鞠躬,但他上次给伊恩鞠躬的动静太吓人了,伊恩现在也连忙站起来,也微微鞠躬,反正就是“以后我们就是相互合作的关系了”的意思——席箐被摁在椅子上,愣愣问道:“那,伊恩你就是我的导师,是吗?”
伊恩点头道:“没想到我们当时在机场见面,两个人都冷冰冰的,现在竟然成了师徒。”
当时席箐的监测耳钉,就是伊恩专门飞过去帮他“安装”的。看来那时就已经埋下了缘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