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但席箐还是强硬地让他走了。他们电影过后还有第二摊,闹到第二天天亮。席箐早上才用另一张门卡刷开酒店房门,周海壹收拾书包,他说,“我明天要考试啦,今天必须得回去。”
席箐甚至没有真心道歉,大概只是随口说了一声,招待不周之类的。因为席箐知道,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切断与周海壹之间那病态的连体婴关系。他们是竹马,但他们不是彼此的全部。他希望周海壹不要把席箐当成自己生命的全部。
墙上的毒素值缓慢地爬升。
席箐坐直了,紧盯墙上的数字。自从一周之约到来,杨梦舒或丁达每天进病房确认的时候,都会换上新的对讲仪器,保证操作室能和病房内的周海壹及时沟通。
今天席箐也是对着对讲机问:“周海壹,你醒了吗?”
当然是没有应答。
上次周海壹醒来,毒素值也是这样缓慢地升高,然后到周海壹出现在单向玻璃前时,毒素值达到一定的极高值。席箐不确定这次的数据升高是不是某种指标,他只能尝试性地再多问几次,周海壹,你醒了吗?
席箐宁愿这病房的隔音不要那么好。他连自己的对讲机回音都听不见。
大约五分钟后,席箐忽然听见对讲机传来沙沙的声音,很模糊,没有人声,那沙沙声响中好似有其他动静,但混进巨大的杂音中,让人听不真切。
席箐果断地通知了杨梦舒和余医生,而他这次一定要顶着风险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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