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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发疯(三)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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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海壹将栗宝放在床上,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周海壹替栗宝擦身体时,想他刚才怎么就没有趁机开门把栗宝放回家,让周辛楣暂时照顾栗宝?这小拖油瓶可爱得要死,可也是真的难带呀!

        他带着栗宝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他没有给席箐留任何的联系方式,连姓名都省略了。

        周海壹自言自语:“席明远死了,死得好滑稽。他出去偷情,结果和小三一起把车开进河里,这合理吗?不会是报应吧?”

        栗宝嘴里咕嘟咕嘟,仿佛在说“是的,是报应”。周海壹用手指点点她脑门,你不能那么早就懂这些。

        如果席箐是以一见钟情的姿态纠缠周海壹,周海壹想他应该会走得很决绝,但席箐偏偏不是。周海壹现在大概猜出了席箐的记忆情况,应该是周海壹之前隐去的存在像是抠掉的剪影,那个人不见了,或者像是镜头的画面不再对准那个人,可有心的人会通过其他线索来描摹出这个形象——席箐之前就一直在做这件事。

        你何必这么辛苦呢?周海壹一遍又一遍地心说。可他的表情骗不了人。很纠结很纠结的表情。

        深夜给小拖油瓶栗宝喂了奶,周海壹放下内衬的背心,又放下T恤。早就过了栗宝睡觉的时间,栗宝还很精神,周海壹也是。

        周海壹是经历过葬礼的人。他知道人刚死的这段时间是最忙的。要开具死亡证明书,要联系殡仪馆,要做很多的决策比如决定葬礼时间、地点。处理悲伤反而是最末等的事务。席箐有没有悲伤是另一回事,但一定有因此而悲伤的人,通知他们意味着不想悲伤都不行。

        “栗宝,我还是应该出席葬礼的吧?就像席箐参加我爸的葬礼那样。”周海壹关上灯,爬进白被子白床单的夹层,栗宝平躺在他身侧,周海壹就用手指一边逗她一边自言自语。

        “但我用什么身份去呢?大家都不记得我是谁。”周海壹露出一抹苦笑,“太扯了吧,席明远怎么会死?我还是想不明白。我以为祸害留千年才是现实生活的准则。为什么偏偏是今晚?”

        周海壹能部分猜到席箐的感受。席箐憎恨席明远,但席明远没有在席箐最恨他的那个时期死掉。现在最浓烈的憎恨阶段已经过去,进入平稳期。对这些人生祸害,活是随便他,死是不可惜。席明远的死并不令人感到可惜。只剩下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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