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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我。我想做。”周辛楣放下桂圆就走,“上次我还买了龙眼,现在还新鲜,你爱吃的,多吃一点。”
周海壹害羞的时候浑身发红,可他生病而发热发烫时,脸和唇都苍白没有血色。周海壹不知道,周辛楣心忧的时候也会去佛堂,她也会许愿,希望周海壹能快快好起来。大年初四那天要去见钱医生,如果钱医生不行了,又没有后续的解决办法,如果周家曾经生过孩子的男长辈不来她或周海壹的梦里,如果危险,周辛楣会愿意带他去做手术,就当是切掉肿瘤。就当产生了几个月的幻觉。
“壹壹,今晚想吃饺子还是抄手?”
周海壹甜甜笑道:“抄手!”
今年春节的天气糟极了,山中水汽重,下午时就凝成雨露,淅淅沥沥。周海壹透过窗看出去,这雨下得好不祥,一直下雨的话,晚上就得在堂屋放鞭炮,整座山所有村人的鞭炮响声都要捂在这盖子里,今年过得不敞亮。
思绪散开,像捏不成团的棉絮,周海壹不论怎么聚精会神,都只想到分手那天的雨。发烧发得浑身寒意,物极必反一样。他们说好要去北欧看极光的。你没有去北欧,我没有极光。雨天没有极光。护照还在那租来的房子里,没有递出去的签证就像你说的挂科的恋情。席箐,你知道你这算是说谎吗?你这是在骗我。你透支了我的快乐,而我现在甚至只是还了利息,还没轮上本金。
“席箐,你知道你这算是说谎吗?”
席箐忽然像溺水后被心肺复苏给按醒的倒霉蛋。他的确浑身湿透,肺疼得快要炸开,嗓子眼冒血味,恍惚间他听见这句质问,俨然和他现在所遭遇的完全不同,那么轻的一声,就像伏在他枕边埋怨他。
席箐骂了声脏话,揉了揉胸口,呼吸的疼痛平复下去之后,他继续跑动起来。离计时结束还有半个钟头,他还陷在这个该死的全息软件里。全息的是场景,可他是活人,只有一条命的活人,不论跑跳还是被淋了水还是如何的,都是他活人搞这种特种兵训练。
这是第三天。用蒋老板的话来说,“令人惊喜的成长”,用席箐自己的话来说,“你们都疯了”。
研究团队提出一个理论,认为他的脑功能呈现逐渐自动开发的状态,但是不能让他天天坐办公室,否则身体机能跟不上大脑的调度,让他运动起来,在运动中感受大脑机能进化的改变,而且全身调度起来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有助于分散浑身能量往大脑汇集的趋势,俗话说就是防止他闲下来想太多,大脑的CPU过热。所以,席箐现在愈有变聪明的趋势,愈要把他像训狗一样,遛飞盘遛得完全没力气了,回家便可以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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