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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催情吗?自从这个问题钻进周海壹的脑子,他就再也不能装作不知道这个选项了。
应该是可以的吧?毕竟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周海壹以为席箐是受了什么邪门东西的附身,席箐怎么想周海壹的则是不清楚了,可能也觉得周海壹被什么邪门东西附身了吧。两个人又是挖伤口又是吮血的。结果现在好像折腾了一路又回到原点。周海壹在席箐身上自己动腰的时候在想,难道是他要去拉个口子,让席箐喝他的血吗?不不不,做爱的目的是为了保持席箐的稳定……真的能保持吗?之后席箐就越来越上头,甚至朝他告白了啊。
做爱只能保证席箐现阶段不会再陷入记忆的混乱。周海壹用身体保证席箐能正确地想起他,把那些可能错位的回忆和时间线对上号。但席箐会不会又被周海壹这么一激,那就不清楚了。做爱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方式。
“你好像很喜欢这种自己动的上位。”席箐一手握着周海壹的腰,另一手在爱抚周海壹的膝盖。他们的睡衣睡裤都扔到了床下,不论床体是什么材质,这种激烈的骑坐也还是会发出旖旎的摇床声。一想到隔壁睡着婴儿就更超过了。
“……哈哈,因为这样可以,完全看清……啊……你的脸……”周海壹呻吟道,“我压下去,坐到底的时候……你会屏息,我很喜欢。”
周海壹其实觉得自己有自厌的成分,尤其是明明他和席箐关系也就那样,但还是他主动,永远是他主动。但有时候他又忍不住想,说不定他就是喜欢需要人穷追猛打才会给点反应的席箐呢?如果是席箐喘着粗气,恨不得天天骑在他身上,周海壹说不定会幻灭的。周海壹觉得自己也好贱。
之后他们就一天好几顿地做爱。用席箐的话来说,这疗效太惊人了。
这不是废话吗?早上醒来,周海壹像小狗一样舔席箐的耳廓,直接把他舔硬了,来一发。中午周海壹要和栗宝一起睡午觉,席箐收拾家里,有孩子的家好像总是不知不觉就弄乱了,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周海壹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将双手伸进席箐的T恤里一阵乱摸,席箐忍无可忍,摘了塑胶手套和围裙,把周海壹按在流理台干燥的那端狠狠操了。周海壹还美其名曰,这是安眠炮,做了爱好睡觉。入了夜就更别说了。周海壹的殷勤让席箐怀疑周海壹是不是又在偷偷打算着什么,比如做爱做到够本的那天,周海壹就可以心满意足地把席箐踹掉。
真的,预感特别不祥。席箐甚至还不好意思问。他不敢再让自己的多疑人格凌驾其上。完蛋了,他以前常说的,比起相信自己,更相信周海壹,现在席箐再也不敢这么说、这么想。
这就是周海壹想要的。
他不能再让席箐把他当永远留在原地不会离开的避风港。危机感往往才是爱情权力场里真正逆转的时刻。可是周海壹不想要逆转,周海壹想要平等。席箐在感情上那么迟钝,那就让敏感一些的周海壹帮一把。日后在周海壹不敏感的场合,席箐亦会托住他。他们是彼此的肋骨,他们是没有分化的亚当,他们会成立新的伊甸园。周海壹不知道怎么达到,但周海壹希望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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