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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夏季,恍惚冬季,A市的天气像是一页书来来回回地翻,正面暖色,背面冷色。所以这样的地方容易养出性格乖张反复的人。这么说大抵有偏见的成分,但席箐是养了栗宝之后才意识到这回事,意识到甚至连周海壹这样稳定的人,小时候都受天气的影响,心情与态度小幅地波动着。
他与周海壹的和解不知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又什么时候达成了。婴儿长得飞快,好像一天一个样,期间家里热闹起来,又迅速归回忙碌。
周海壹顶着那头白发回了C市的校园。
他似乎是操纵了旁人的记忆,不熟的那些人管不了了,但较熟的友人、师长都很快地接受了他的头发,都认为他是天生的白发。席箐是不理解为什么周海壹这么在意自己的一头白毛,明明很帅气很好看的,周海壹则说,是你天生习惯别人这种眼光啦。毕竟席箐的脸也是一种招摇。
辅导员见周海壹大四上学期那年的成绩好得不得了,觉得他并没有再重修的必要,而医学生大五基本就是在实习,在各个科室轮转,基本没有大课。周海壹之前被席箐卷出了危机感,参与了学校里某导师的组会,所以周海壹这重读的大四上学期还算比较闲散,只是偶尔泡泡实验室。室友们忙得脚不沾地,他又租了,哦不对,是又买了C市的房子,所以周海壹基本都是回家。周末时周海壹反而愿意住在宿舍里,和室友联络感情。他还瞒着所有朋友,他有了个女儿这件事。
与周海壹相反的是席箐,开学有如上坟,天知道建筑系怎么有这么多课,大课小课,长课短课,早课晚课。课与课的间隙,或者甚至是无聊的水课上,席箐都在做项目,钟山计划的兼职并不以他是否复学来安排工作量。最开心的时候是搞定了一天的工作量又上完了一天的课,席箐开着车回钟山大厦,刷卡进自己的公寓套间,从屋内的门回A市大别墅。他家在B市的房子几边不靠,离学校和钟山大厦都远,买了也是白买,因为压根不会有人去住,笑死。
席箐的手机壁纸和锁屏倒都是一家三口合照,俨然是为这家庭生活有点上头。
唯一不方便的一点是,性欲高涨的二十二岁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宣淫。
“要做的时候我们就从门室去别的房子嘛。”一开始周海壹还这样想当然,真正实践起来就恨不得晕倒了。门室是他们家专门放门的那间屋子。
小婴儿身边不能缺人,赵妍丹自从席明远死了,在公司里乐得半退休。事实证明,就算高三在席箐家住了一整年,周海壹还是不能适应家里有其他长辈的生活——更别说还要和他一起带婴儿了。
赵妍丹不啰嗦,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中年女人,照料婴儿很有一套,照顾家庭也有她的办法。只是席箐和周海壹每次性欲来了的时候都显得非常刻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挤进门室,点兵点将选一套房子进去打炮,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努力收拾过衣冠,席箐这喜欢咬人的家伙,为了周海壹哺乳的时候不要被人看出破绽,也小心翼翼绕开了这些地方,但发泄性欲之后的人身上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情色气质,他们自己不觉得,外人看了觉得他们眼神拉丝。赵妍丹甚是受不了,想假装没看见都不行。
一天晚上周海壹洗完澡,喝着可乐进了卧室,看见席箐在那儿很寂寥地整理着什么,背影萧索。周海壹凑过去一看,红绳的颜色亮得很刺眼。席箐幽幽道:“看了一堆恶心的GV也找不到机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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