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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呃……变态……拿出去……”
泪水混着汗水淌了青年满脸,无助的呜咽盖过了带着情绪的叫骂,颤抖的声音明明说着命令的话,语气却已经带上了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求乞。
“叫你放松了,宝宝,”蒋礼再次强调一遍,“不然疼的只会是你自己。”
他好心地停留一会,没着急深入扩张,只是埋在里面转了转。手指轻微屈起,指尖轻轻搔刮起滑嫩的肠壁,虽然已经隔着一层手套,但黏膜生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体腔之内,实在太过敏感脆弱,哪怕不小心夹住一段褶皱,或者戳到之前爆炸产生的裂口,都会引起青年的瑟缩和惊颤,虚弱的泣音也会突然拔高一调,听得蒋礼欲望高涨。
“好些了吗?”他轻抚着小鹿的小腹,体贴问道。
明知青年不答,他只当默认,缓缓舒展开手指,在那温软的腔道中肆意亵弄,甚至逐渐张牙舞爪地抽送起来。指腹紧贴着撑开内壁,切割成不等分的五道,向更柔软处摸索腹部的其他脏器,隔着一层肠壁愉悦地掏弄揉捏,五指张开又攥紧,好像就能抓住他的心。
或者伺机予以精准攻击,狠狠向深处那么一捣,整个腹腔连带着胸腔都会由内而外地剧烈震颤起来。绵热的媚肉紧缠住自己全部的手掌,穴口再怎么苦心竭力地收缩闭合,还是被撑成一个可怕的圆洞。最为柔弱的身体内部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腔体好像受了摧残的花蕊,被外力狠狠击捣碾磨,挣扎着泌出保护性的蜜液。
可青年无能为力,骨骼锲成枷锁,如同带锋的冰冷石器,在苍白的皮肉下尖锐而迟钝地割剜,数下却划不断一根纤维,生生折磨得他疼到说不出话,张着嘴尽是无声的嘶鸣。
确认扩张到足够的程度,蒋礼猛地把手抽出来,转而攥成拳,抵上那紧张瑟缩着,却怎么也合不拢的穴口。
小鹿还没喘过来气,突然一下子僵住了。
嘴唇颤抖起来,目光不可置信地越过蒋礼,一点点向下,泪眼朦胧间是男人插向自己两腿正中的精壮小臂,遒劲的肌肉、虬结的青筋,几乎抵得上他小腿粗细,余光还没延伸到戴着黑色手套的腕部,已经骇得他不敢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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