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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烛火的小屋子里,萤火从蚊帐细小的孔泄出来,在一片黑暗中,留下斑驳的柔和光影,细细的帐线与绿光连在一起,照亮了故事书上的小字。
两个钻出被子的小脑袋,微微靠在一起,手指着故事书,小声说着话,偶尔说到有趣的事了,便嬉笑着着闹作一团,对比之下,就连帐外嗡嗡的蚊子,也显得不那么吵了。
李岩随手搬过一张快要散架的木凳子,大喇喇地靠在了上面,凳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丝毫没影响到眼前的画面,男人便索性,手撑着脑袋在凳子上,眯起了瞌睡。
这些明显属于小时候的画面,在他梦中反复上演,偶尔是一些暑假的日常,木屋写字,大石头下捉螃蟹,两个年岁相差不多的孩童,在石碑上刻下"永远当一辈子的好朋友"的誓言。
但有时候,他又能看到一些其他的画面,摆满了瓜果的供桌前,他爷爷一边向着中间的神像跪拜,一边将两张记录了详细八字的纸张,放在烛火上点燃,而旁边装有头发、指甲之类的一个布袋,也被一并丢进了火里。
当这一切完成的时候,一阵夹杂着诡异哭声的风撞开了祠堂紧闭的门,后又哐当一声大力关上,湿冷的阴气瞬间在昏暗的屋子里蔓延开来,飘渺的火光中,爷爷的面上出现了惧意,但细看之下,布满血丝的浑浊的眼里,又藏着几丝按捺不住的兴奋。
第三视角的李岩刚想走近,看清那被他爷爷紧紧撰在手里的东西时,意识却被直接挤了出来,他重新站在了紧闭的门口,当画面出现,人影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李岩发现,爷爷的背仿佛佝偻得更低了,嘴里也咳出了黑血,生命力在他身上流失得很快。
上次水潭边出现的那个白衣少年,虽模糊了面孔,却给男人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脑海里隐约想到了一个人,画面中爷爷做的那件事,似乎与后来家人相继惨死有着脱不开的联系,而牵扯其中的那个瘦弱的身影,在里面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李岩却无法细想下去,也拿不准对方的来意。
至于他爸知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牵扯其中,李岩有些拿不准,这周六的时候,他准备回家一趟,将事情问个清楚,想到水潭边浮上来的五具家人尸体的画面,一股冰冷的寒意萦绕心间。
身下的木凳子硌得背疼,并不好睡,闭着眼睛沉思的李岩翻了个身,椅子晃了几下,随后便响起了木材开裂的噼啪声,下一刻,男人便带着散架的木椅子,重重摔在了长着苔藓的泥地上,疼得弓直了腰背,从梦中一下醒了过来。
"李大夫,早啊,"小护士拿着纸质资料,跑着进了电梯,李岩笑着回了个"早",活动了一下胳膊,接水路过走廊时,听到了急诊那边有人在喊,嗓门还挺亮,李岩停下脚步,往那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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