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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为何要拦我诛杀妖妃？”卓渊问钟祺。

        “我乃大楚淮安王，钟祺。”

        “你是钟子楼的子孙。”

        钟子楼是钟祺的曾曾曾……祖父，大楚的开国皇帝。

        “不错，正是我的先族灭了鲁国。”钟祺对于他刚才说的话，极不认同，“卓大将军，大鲁虽已灭国两百年，但先祖为了警醒我等后人，以史明鉴，曾细细书写过大鲁覆灭的应由。”

        “门阀割据，横征暴敛是为其一。”

        “官商勾结，鱼肉百姓是为其二。”

        “中央软弱，无力制辖合州府是为其三。”

        “卓将军却弃这些理由不顾，将亡国之恨归咎到一个女人头上，不觉得可笑吗。”

        卓渊提枪静默，似乎钟祺的话对他有所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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