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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帐中,谢锡璧坐于刺儿金的王案后,看着面前的行军地图,雪白的手指在棕色的皮革上慢慢滑动,仿佛在丈量每一寸即将被他踩在脚下的土地,面上的表情专注而又迷人,熠熠生辉的目光透露出他内心隐藏的激动。
片刻后,谢锡璧薄唇亲启,缓声问道,“符宿还未出现?”
“目前没有在平城城头发现他,而且按时间推算,他是来不及在平城整军与我对峙的,”刺儿金昂首淡淡道,“雁门是他最后的机会。”
“当年即使陈朝已是大厦倾颓,但龙城依旧以残兵游勇独自力抗匈奴九十余日而不降,汉人百折不挠的精神脊梁是你等永远无法理解的。”
谢锡璧双眸微眯,眼中既有敬佩又含幽怨,缓缓念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刺儿金浓眉一拧,威势尽显,“我定会赶在符宿到达龙城前攻下平城,以平城为据点,与他决战于雁门关!”
虽然谢锡璧有意舍了蛮夷二字未说,但他依然察觉到了刺儿金的不悦,自扶风亭之后,两人独处时,他开始有意的收敛以往对刺儿金漠然置之的态度,因为在那之前他一直以为他已将刺儿金训成了一条听话的狗,即便没有主人的偏爱,狗也依旧会对主人摇尾乞怜。
但没想刺儿金骨子里仍然是一匹桀骜的狼,他的野性难驯,他的尖牙利爪,都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对主人造成难以磨灭的伤害。
以往没有发现,是因为草原是刺儿金的地盘,勇猛的头狼在自己的领地,只会将最柔软的腹部展示给爱人。
而随着攻伐中原脚步的临近,看着谢锡璧漆黑瞳孔深处迸射出的难以遏制的亮光以及那时时向南眺望的眼神,刺儿金开始觉得自己已经困不住谢锡璧了,他既已不能全然占据谢锡璧所有的目光,所以他开始露出了威胁的獠牙。
沉默片刻后,谢锡璧抬眸看向刺儿金,避开了容易引爆的话题,“到时你亲自带领十万铁骑在雁门关牵制符宿主力,攻打平城关的哲哥部则绕过长城与攻打河曲渡的铁扎驰部汇合,穿过偏头关,从符宿后方攻打雁门关,你们内外夹击,镇北军必败无疑,一旦雁门关失守,龙城必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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