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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宫,李帝驾崩,举国服丧,整个宫廷都沉浸在一片萧瑟冷寂之中,雕甍绣槛、廊庑楹垣都挂上了白色帐幔灯笼,李享李衍领着朝中大臣并其家眷命妇在乾坤殿灵堂下跪丧,一眼望去惨白肃穆一片。
乾坤殿外除了垂手肃立的太监宫女外,还有手按长剑巡视的宫廷侍卫,隐隐给这丧礼增加了几分血腥肃杀的气息。
一手抱簪缨虎纹头盔,一手掣宝剑,身着凝霜铠甲,领系黑色大氅的镇东大将军符宿大步迈入了凤仪殿中,行走间步履带风,掀起衣袍飞扬,剑眉星目,唇薄如削,鬓似刀裁,英气无匹,威势凛然。
符后周身缟素毫无施粉涂脂却丝毫不掩她柔骨丰肌,娇弱柳腰的风情,看见符宿披甲执锐而入,也不理睬,依旧斜倚在矮榻上,左手支额,右手拇指与中指捏着一只花苞大小的琉璃水晶杯,尾指微翘如幽兰,杯中盛着一汪晶莹剔透,红如宝石的美酒,放于唇边,昂首一饮而尽。
“要不要来一杯,西域进贡的美酒,据说以葡萄酿造,醇香沁人。”边说边执起酒壶给符宿斟了一杯。
符宿刚从停放李帝灵柩的乾坤殿过来,立在离符后三步远的地方,垂眸看着缓鬓倾髻,衣裳不整的符后,长眉微拧,道,“就算你再不喜先帝,此时也该在乾坤殿去做做样子。”
“我与他做了几十年的样子,如今是一刻都不想为难自己了。”符后双手撑榻,缓缓坐了起来,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况且,他应也不想见我的。”
“你们太过冲动了!如今西北未定,南面亦是暗潮涌动,均因李帝昔年雄威余在,才有这短短二十年的止戈为武。”符宿长眉紧拧,撩起披风坐在符后下首的凳子上,双膝微分,一手搭在膝盖上方,一手仍抱着头盔,腰背笔直若松,看着符后,问道,“李帝武艺不凡,昔年征战天下,次次身先士卒,擐甲持槊冲入敌营,所向披靡,无人敢撄其锋,又有秦远在侧,你等是如何将其刺杀的?”
“这世上置人于死地的方法何止千万,又不是只能用刀枪剑戟,”符后呵呵一笑,眄了符宿腰畔的佩剑一眼,随即又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你不会想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想说与你听。”
“好,那我问你,是谁与你出的注意?”符宿目光炯炯有如实质,“不要告诉我是你自己,此事若无人助你,绝无可能办到。”
符后垂眸沉吟,符宿亦端坐不动分毫,看着符后,目光深沉而凛然。
“你倒是越来越有父亲昔日的威严了。”过了半响,符后轻叹一声‘罢了’,随即对着殿外扬声唤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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