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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之人却突地向前一步,低头躬身,伸出右手一把扣住他的后颈,迫使他昂首抬头,然后狠狠吻了上去,说是吻,更像是咬,“张嘴……”匈奴男子捏住他的后颈,就像草原上咬住猎物的狼,眼中迸出要将猎物剥皮拆骨,生吞活剥的光芒。
直到怀中男子气息耗尽,身体缓缓软进木桶中,匈奴男子才一手穿过其肋下,一把将他自水中捞起,扔到一侧的矮榻上,榻上堆着雪白的狐裘,汉人男子赤裸的身躯拢在其中,更是肤如玉脂,眸若点漆,容貌昳丽令人惊艳。
匈奴男子原本急于释放的欲望更是亢奋,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衣物,露出坚实的胸膛和健硕的腰腹,看得人面红耳赤,血脉偾张。
匈奴男子单膝插入榻上汉人男子的双膝之间,迫使他分开双腿,而后将身体镶入男子的双腿间,俯身再次吻向身下男子的嘴唇,脖颈和胸腹,经刚才攻城略池的一番索吻,汉人男子已无多少力气抗拒,只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被人一把握住双手手腕压在头顶,这种我为鱼肉的处境让男子的挣扎稍微强烈了一些,下意识地扭动腰身,这更加加速了匈奴男子的欲火中烧。
平坦的腹部擦过匈奴男子的下腹,让那处越发肿胀起来,匈奴男子再也顾不得前戏温存,前两日从析支城买来的油膏也来不及抹上,肌肉分明的双臂自汉人男子膝窝下穿过,掀起其两条长腿,露出后穴,而后身体下沉,缓缓将那硕大之物顶了进去。
异物入侵的胀痛感以及羞耻感让胯下男子一把抓住身下的狐裘,因为过于用力,指骨骨节凸起而微微泛白,入侵的匈奴男子微微后退些许而后猛插到底,身下男子不由自主地挺腰向上,不堪一握的腰背弹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脖颈高高扬起在凌乱缠绕的发丝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唇间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汉人男子抬起手臂想要咬住,入侵者却不给他机会,沉腰向下,开始猛攻,汉人男子被撞得仿佛要全身散架一般,只得伸出双臂紧紧勾住身上男人壮实的后背,亮泽如珠贝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指下隆起的肌肉,带出一窜皮肉翻飞的抓痕。
抑制不住的呻吟自唇间溢出,那是最好的催情剂,身下木榻发出难以负荷的咯吱声。
也许过了一刻钟,也许过了半个时辰,汉人男子疲惫地被入侵者抱在怀中,头颈无力地垂在匈奴男子颈侧,节奏猛烈地撞击仍在继续,下体相连处粘液滴落成丝,甬道媚肉呈现出熟透的殷红,白皙的皮肤满是点点淤青红痕,像是经受了一场酷刑虐待,其实只是入侵男子十指揉捏,唇舌吸吮所致。
“刺儿金,你……你……想让我死么……”汉人男子的身体随着入侵者的撞击而起伏,开口断断续续道,明眸半掩,嗓音嘶哑。
“我真恨不得把你吃了。”入侵的男子低声道,声音低沉而浑厚,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随后重新将人压在榻上,加快了速度。
一连几十下的猛击后低吼一声,尽数喷入了身下之人的体内,男子被打入体内的一股股热流激得身体失去控制般抽搐痉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刺儿金缓缓退出汉人男子身体,一股浊液夹着一律红色的血丝随着他的动作自男子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刺儿金面色微沉,胯下之物又有抬头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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