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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哥快速汇报了来龙去脉,刺儿金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龙城诈降,此刻镇西军正在龙城以逸待劳?”而此时刺儿金正是带领大军去龙城受降的。
身后亲卫缓缓散开,奴伯扶着谢锡璧走了上来,刺儿金见状,翻身下马揽住谢锡璧让人靠在自己胸上。
谢锡璧任由刺儿金半搂住自己,道,“如若镇西军真在龙城以逸待劳,为何不直接北上救援雁门,亦或出关击我后方,牵制我军主力,再不济也可以断我粮草。”
“而且如果果真有大批援军北上,我们在龙城的探子不可能发觉不了,所以镇西军在龙城纠集大军一说,应是那镇西军头领虚张声势。”
“那那队凭空而出的镇西军如何解释?”哲哥此时回过神来,也发觉自己似乎是上当了,不解道。
“符后夺权后李九归檄告天下,历数符后九大罪状,邀四方军马共讨之,冀州首府并未摇旗呼应,这便说明冀州立场不明,既然立场不明,李九归放心借道冀州,不怕羊入虎口?而冀州定也不敢轻易借道,若是一不小心变成假道伐虢,岂非得不偿失?”
谢锡璧眸中蕴光,一闪而过,“镇西军只能从关中北上至河曲渡过悬河才能避开我们和冀州的耳目,而你们遇到的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大军,应该是先行勘察形势的小股部队。”
“既有勘察小队,后面定有大军尾随,我军刚经历一场鏖战,正是疲弊,若是镇西军趁机来犯,该当如何?”一旁的铁扎驰道。
“以你之意,我们该如何?”谢锡璧回眸睨向铁扎驰。
“不如我们先退守雁门,待弄清冀州形势再做下一步打算?”
谢锡璧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龙城太守递降书时,匈奴内部不是没有经过激烈的争论,争执的重点几乎都是围绕在如何受降上,但有一点是一致的,汉人性狡诈,单于绝对不能进城,可惜结论却是单于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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