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喜欢那些能直插穴心的体位,深到足以打开他窄小的盆腔,把秘处捣得一塌糊涂。他很配合,注视着我时双眼闪闪发亮,是纯粹的爱意,是乖巧懂事。这比什么都容易挑起一个男人的性欲。所以射精感饱胀起来的当口,我架高他的腿,将腿根掰到韧带的极限,让戳在他臀沟、不断进出的那根性器大开大合到后轮轴承都嘎吱作响,许知秋每抖一下,就从腿根流下浓稠的汁沫。司机不得不找了条小路靠边停车。这时我已经把许知秋压在后座,尽情地操干。
他一时被吻得换不过气,全靠双腿缠在我腰上,才不至于摔下椅子。
我是插在最深处射的。所以当拔出些许,他的内裤就被带出来的一大股精液弄湿了一块。面料很纤薄,以至于才握着性器在他内裤上蹭去精液,我便透过面料,朦胧看到深赭色的阴茎与少年白皙饱满的臀形成的,玷污一般的对比。
——每到这时,我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最卑劣的男人,只用几句虚伪的情话,就把无家可归的小狗骗到了怀里,哄得他非我不可,独我所属。
车由窄巷右侧的门洞,停进楼下时,我将已经沉沉睡去的许知秋打了个横抱,用外套把他包裹牢实,只露出褶摆间一截雪白的脚腕。
“大哥,需要我……”司机打开后座车门,毕恭毕敬地向我胳膊搀来。
我将他拍开,伸手护在许知秋头后,让他能以更舒服的姿势枕在我颈侧,不受车门磕碰。在两根门柱下站定的一刻我抬起下巴,状若无意地斜睨一眼,正看到司机将脸孔垂低,盯着许知秋的小腿悄然发呆。
我眼神一暗,一把攥过许知秋的脚踝。手背上几道陈年的疤痕狰狞如巨大的图纹,握出嗜杀又残虐的气息。吓得对方忙抽回目光,嗫嚅着嘴唇,脸色白得像失血。
“管好你的眼睛。”我俯在他耳侧,低沉而缓慢地说,“没有下次了。”
许知秋很少有睡得那么沉的时候,他长期失眠,精神衰弱,带着满身不知何时新添的伤,就像一只草木皆兵的兔子,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从床上惊起。我猜这是校园暴力的并发症,让这个本就内向的孩子在自责与担惊受怕中慢慢耗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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