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许知秋吞吐得非常吃力,咳呛,干呕,脸颊浮起窒息般的绯红。他闭上眼,泪水从睫梢悄无声息地淌下来,看来含住雄性最为丑陋粗壮的头冠已是极限,但我实在太想在他嘴里痛快一下了,就将龟头极狠极深地顶进他咽喉。他睁大泪眼,想摇头,想吐出嘴里的硬物,却从未让牙齿碰到我充血的阴茎一下,吸得两腮微微凹陷。而我享受着他的喉痉挛,仰头喘息,粗暴又全速地插进抽出。
每顶一下,他右脸颊就会鼓出我的形状,有时是我龟头的伞状,有时又顶出茎身的圆柱,他呜咽着溢出几丝唾液,任凭我搅动、摆腰,捣撞得他满面潮红,两眼失神。我将分身拔出些许,放他呼吸,随后再度深挺入他的口腔,埋在最深处。
他含着我的性器不放,偷睁开眼,想观察我的反应,却被我涨大了一整圈、青筋狂跳的男根吓到,只好用舌头包裹着柱身舔了舔,可怜得像只没长牙的幼犬。
“许知秋。”我说,“帮我咽了,还是你后面用起来舒服。”
他乖巧地点点头。
我把他鬓角散乱的黑发撩到耳后,看他放松喉咙,乖乖张嘴将我吸咽到根部,吮出一圈白沫,鼻峰贴近我的小腹肌肉,令两只垂坠的睾丸挤压在他唇上,血管一阵阵抽动。我猛地撤开腰,汁液淋漓的男根与他红肿的嘴唇牵出一条细丝,滴落在地。
我撸动着阴茎上粗茁的青筋,喘了口气,对准许知秋那张初雪般温婉纯净的脸喷出大股浓稠。他吓得叫了一声,不敢睁眼,直到额前黑发、睫毛与鼻唇被玷污得一塌糊涂,淅沥地淌着精,才泪汪汪地望向我,俯身为我吸了一口马眼挂着的余秽。
“舒服了吗?”他小心翼翼地抬眼问。
我没有给他回答,而是抱他到怀里强硬地与我接吻。他身子一颠,下意识圈住我的脖子,叫了声我名字,这是他害怕时一个非常本能的举动。但在搞清状况后,他又听话地吸吮上我的舌头,认认真真的,满眼沉迷的,甚至像嗜糖的小孩一样发出“啾啾”的吻声。
我拉开他的双腿,将已经灼热到发痛的性器抵在穴口。
“不可以。现在还不行。”他用幼鹿般娇弱的喘息小声哀求我,眼睛垂得很低,听起来就像在撒娇,“后面还没有润滑,你会痛的……”
“我没你那么娇气。”我抬起他的腿,将分身完完全全地一插到底。肉壁紧紧吸附上来后还不时按摩着我的肉冠,裹住最粗的茎身进一步收缩,紧致到让我有些动弹不得。“放松,许知秋。”我觉得不太能拔出,于是拍了下他的大腿,“你想让我断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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