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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尔看着躺尸装死的小儿子，默默拾掇起来。今日的奥林不比往昔，全然没了少年时的疯狂和偏执，战斗开始，两人甚至相互对着扔了半个小时的石头，纯粹的物理投掷，不带半点魔力。

        肉搏是两人精疲力尽之后才开始的，搏斗之中戈尔夺了奥林的剑，反手贯穿胸膛，甚至没触及任何核心，战斗即刻结束。对恶魔而言，不触及核心的战斗等同于戏耍。戈尔拔出奥林胸中的黄金剑，擦净鲜血，念动快速治愈的咒语。

        奥林像死了似的躺着，一动不动。他心中净是迷惑：为什么力量提升了，先前能赢的对手反而赢不了？这力量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轻微的虚无从奥林胸中升起，又缓缓落下。战斗片段在脑中倒放，奥林最终惊异地得出一个结论：他不想战胜父亲，起码两百多年后的今天，他不想。

        相应的，戈尔也感受到了奥林的敷衍，所以没有纠结胜负。他默默地清除血污，问：“小家伙，还记得我第一次触摸你的时候么？”

        奥林摇摇头。

        “你出生之前，群星告诉我，你会和我长得一样。所以我第一次摸了你这里。”

        戈尔说着，隔着长袍捏了捏奥林的阴茎，沉寂的鳞片不为所动。父亲是个自恋狂吧，奥林想着，挺尸一般由着他摸。

        “菲丽艾雅发现了，她认为这是异常的，她就把你送去了某位神灵那里。这自然是罪恶的行径，我试过杀死你，但我下不去手。那时不是合适的时机。现在，你独自流落在此，我又是旧王朝的罪人，菲丽艾雅和艾因都不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

        “啊，”奥林呻吟出声，“你不过是个自恋狂，需要现实的投射，仅此而已。”

        这话说出口，奥林反而轻松了不少。戈尔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彻底的陌生人，被他扒开了虚伪的外衣。

        戈尔眨眨眼睛：“你说得没错，我用一百多年想明白了，我离不开你这个投射。我本想去哈尔隆妮找你，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奥林嗤笑一声，由着戈尔吻他的嘴唇、揉捏他的胸，手法倒是恰到好处、宛如肌肉记忆，毕竟侍奉女皇需要高超的手法。奥林瞬间坦然了，他觉得今天还是挨这一炮比较好，也许父亲发现他阳痿，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想到这里，奥林捂住脸，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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