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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窗外像是下起一场夜雨,树杪不动,只知道呼进肺腔的空气变得潮湿。
静悄悄地。
我的杨东清也是如此。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只是沉默地捏着笔算题,草稿纸写完便翻页,有时会稍微停下思考,因为惯常顶着那张冰山似的脸,看不出到底还有没有在生气。
就是依旧不肯搭理我。
陷入漫长的等待,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隐约带着维护徐闻的意思,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再跟他解释一遍。
这种僵持的局面确实让我很为难,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以前与父亲相处时,大事小事,我都完全服从于父亲,印象里没有发生过争吵和冷战。顶多是我做了某件让父亲觉得是错误的事,他摸着我的头,骂我一句“坏孩子”,等到了床上再惩罚我。
唯一一次,我让父亲动怒,还是自作聪明地在身上纹满蝴蝶的事。
然后我死了。
这固然不会发生在我和杨东清的这件事上。
23:4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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