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一向守密。
傍晚下山,陈小满仍然走在前面。山路狭窄,我拎着玻璃罐,不再牵着他的手。拐弯时不甚留意,脚下踩了个空便顺着草苇滚下山坡,最终我跌进枇杷的枯枝中,腿间划出一道新鲜的伤口。
送进医院,医生帮我清理好身上的擦伤,说我右腿落了骨折,打上石膏让我住院休养。
父亲赶来后,并没有责备过我,只是摸了摸我有些发烫的额头,不再让任何人触碰我的身体,随即将我转回他上班的市医院。
后半个夏天,陪伴我的人变成了父亲。
等到伤好出院,全身上下,唯独我的左腿上留下一道二指宽的浅色伤疤,如同一块烙印。
回家后,玻璃罐中的白色蛱蝶早就死了。
父亲抱着我,说要教我将蝴蝶的尸体做成标本。
“这只蝴蝶是谁给你抓的?”父亲拿着标本针,有条不紊地将蝴蝶固定在标本盒中。
我说是我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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