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杨东清要我给他打枚舌钉。
作为昨晚失控的惩罚。
我说自己已经原谅他了,用不着这样。
他又在我面前跪下,倔犟到无论我怎么威胁都不起来。
“哥,”杨东清将头靠在我的腿上,低沉的言语真挚,“我原谅不了我自己,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微蹙着眉,看了眼桌上的镊子和穿刺针,又看向仰着脸等待的杨东清,不禁有些犯难。
工具是我刚来香港的时候买的,彼时我的病情还很严重,正独自煎熬在生与死的穷冬之中。稍有不慎便会想要再度自杀,于是我用这种极端的穿刺方式提醒自己,我是个重获新生的活人。
现在却要我将它用在我的杨东清身上。
正踌躇时,杨东清用温热的舌头舔舐似的亲吻了下我的手背,问我:“哥,我是不是你的小狗?”
我抚摸起他的头:“当然是。”
“那小狗犯了错,是不是应该被哥教训?”他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