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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目光从车窗外转到他脸上,顿了顿,坦白道:“他是我的养父。”
“后来我患上精神病,控制不住就想自杀,结果没成功,然后就离开了他。”
我和父亲乱伦般的床事,我对父亲乱伦般的感情,我还没有勇气告诉杨东清。
我也是有羞耻心的,此时面对杨东清,它尤为强烈。
更何况,和我上床的人是父亲,我和他都是男人。
活了快三十岁,我是不是天生的同性恋,现在已经无法寻到答案。但即使在十多年后,这个群体也没有完全被社会接受。
杨东清的看法比任何人都重要,我想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哥哥是个同性恋。
杨东清微微蹙眉,拿指腹摩挲起我手背上的骨节,就这段有所隐瞒的话思考了阵,又说:“那他现在在哪里?”
我苍白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两年前,我去北京找过他,但是没找到。”
“然后我又来重庆找你,幸好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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