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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跌宕了下,车顶轻轻刮过黄桷的枝梢。
敛回眼睛,我说:“今天下午,你不是说过会帮我忘了他吗?”
“我已经答应过你了。”
杨东清听后,将眉头稍稍松展开,追问:“那他现在还在那个位置上吗?”
我顿想了阵,凭心而动:“好像快要不在了。”
在杨东清面前,我总是说不了谎。
父亲在我心中的位置,已经有所动摇。
我的确思念他,但潮涨消弭后总会有潮落,让心海中的匣盒裸露。
来到这个世界,我对父亲的爱曾像潮汐,在病症的折磨中煎炖。后来我早晚都会按时吃药,迟钝的神经逐渐清醒,明白爱意无望,知道真心燃烧太久,总会累的。
它早就让我停下,可惜我当时鲁莽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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