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一向依赖他,比任何病人都要依赖他。
可是这次我选错了。
“等我回来。”他在开车,细微的风声随听筒传过来。
我静看浴缸中央里的水氤氲成殷红,蔓延到边缘成淡色团花。又好几秒,回答他:“好。”
“挂掉吧。”或许不易听清我低微的声音,父亲那边的风声戛然而止。
泡在冷水里的手腕开始痉挛抽搐,我看见断裂的手筋漂浮在水面,溃散成纤弱苍白的野苇根。
“这次你挂吧,我不方便。”
“嗯。”父亲行事向来不会拖泥带水。
痛楚直击颅顶,我无法在强烈的安眠药效中死亡。
即使是自杀,我终究还是没能给自己一个痛快,要看着鲜血流干,五脏俱焚。
死前的最后一秒变成漫长的走马灯,又快如午夜梦回,游乐园里无人售票独自旋转的黄灯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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