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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青,用舌头舔,然后慢慢吸。”房间里只开着微黄的壁灯,父亲循循善诱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一杯没加冰块的朗姆酒。
我跟着父亲姓柏,名冬青。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这样叫我无非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射精前的情乱,另一种是于我有愧。
很可惜,那时我还太小,什么都不懂。从小到大,父亲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
我开始按照他的方式,用湿润的舌尖轻轻钻舔马眼,然后顺着龟头打转,笨拙地含着肉柱套弄,再尽可能地向下吮吸。铃口立刻有黏腻的液体流出,尝进嘴里咸腥无比,可我不敢吐掉。
父亲有声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他一眼。
看他清晰优越的下颔线,看他轮廓分明的脸,看他那双和我相似的眉眼,里面装着温润柔和的碎月,可是他的养子正在为他口交。
临了,父亲突然发了狂,衔住我脆弱的后颈疯狂套弄,好几次都将龟头插进我的喉腔,强烈的呕吐感让我不得已开始反抗。
几近窒息的我拼命摇动脑袋,试图让父亲松开我,但他那只手此时如同热铁铸成的重器,紧紧镶嵌在我的血肉里。
我嘶哑而零星地呼喊,乞求他能放过我,可我对上了他的眼睛,猩红充血的眼睛。
碎月不见,剩下的是当时我读不懂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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