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接着自言:“不过如果你要对他好,我一定会忍不住掐死他。”
“小冬青,这辈子就我们两个人。”
他语调细腻温柔,降落我耳中如一翅蝴蝶亲吻。
一辈子还没过完,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自杀时我手里还捏了个随身听,所以当时才能听到那首《地尽头》。
今晚,我已经记不得循环播放了几次。
“世上客机大可帮我逃命/流浪到地中海/终会蝶泳”
此时关淑怡吟哼到这一句。
她说我在逃命,可我明明是自杀。我也没有流浪到地中海,这座陌生的城市临海倒是真的。
上个世纪末的香港思想浪潮已然开放,我没费多少功夫在这里找到个平面模特的工作,干了两年基本站稳脚跟后,开始另辟蹊径,做起半裸的艺术模特,凭借那张雌雄同体的脸很快混出个名堂。
用那张被父亲的精液糊过的脸,用那具被父亲内射过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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