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但对方异常坚定,告诉我:“从来就没听过这两个人的名字。”
我不相信,又去了父亲工作的医院和我读书的高中,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复。
那天的傍晚,我在北京二环的一条天桥上站了很久,望着漫天的雪花,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不真实。
父亲和我,好像根本就不存在。
可我的确还活着,活在一个没有父亲的世界里。
一片雪花落入我的眼窝,湿润片刻便彻底消失。
我想这应该就是自杀未遂的代价。抹去我的一切,再给予一无所有的我一场新生。
回到香港,我陷入几个月的工作癫狂期。
我仍然需要钱。
因为我还想买张机票去趟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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