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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面吃得太过认真,连他什么时候重新去要了热汤都不知道,直到端起来喝了口我才发现里面变成了紫菜蛋花。
见我像是愣住,杨东清问:“喝不惯吗?”
我看他一眼,放下汤碗:“没有。”
“那喝完。”杨东清说。
我蹙眉苦脸,希望他能放过我。
“你得让我相信你。”杨东清又拿那话向我施压。
一时我如哑巴吃黄连,心里的苦不能说,只好愁苦深重地把汤碗放回嘴边,拼命去咽紫菜蛋汤。
这一过程有些漫长,杨东清还坐在对面一直监视我,我开始动用迟慢的神经去思考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
过去的我必然不是杨东清这样的,不会为难别人去做办不到的事,也极其好说话。
譬如父亲要是让我为他泄欲,我二话不说就能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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