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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那边的案件已经审理完毕,那三个地痞没读过几天书,知道积极配合会减刑后,才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正式收押那天,我问杨东清要不要去看一看。
他依旧回答:“不去。”
护士进来给他拆掉身上的纱布,更换了吊瓶说明天就可以出院。
她走后,我坐到杨东清旁边,轻力抚摸他的手腕,那块皮肤被细针扎过太多次,已经隆起一片不正常的淤青。
“今晚能不能和我一起睡?”他突然这样问。
我迟钝地理解了几秒,指向旁边那张床回问:“我不是一直都睡在那里吗?”
“我是说,”杨东清顿了下,“挨着我。”
我滞了滞,无意识地问:“为什么?”
“最近总做噩梦。”他答。
我非常乐意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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