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现在成为我思念父亲的唯一线索。
陈宝俊像是被谁从身后叫了声,急匆匆说了句“再聊”便将电话挂掉。
我也没在意,刚打算放下手机,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我拿起看,是杨东清。
接通后,我先问他:“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今天周日,只上半天课。”通过电流,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像海面上掀不起波浪的一阵风。
“这样啊,”有只不怕生的鸥鸟停在栏杆上,我掰下块面包喂给它,寒暄道,“最近还好吗?”
“嗯,你在做什么?”他反问我。
“喂海鸥。”我回答。
“海鸥,”杨东清停顿了下,“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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