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关淑怡唱出头两句时,我坐在床上看起薄荷绿的窗帘。
窗户没关紧,留了道狭小的缝隙,今晚像有下雨的预兆,事前有些起风。
房间里,静到凝固的空气中变得稍微潮湿,窗帘底下悬挂的浅黄穗子开始前后跃动,如同《地尽头》的伴舞。
直到最后一个音节结束。
《地尽头》是首粤语歌,听完后杨东清当然做不了任何评价。
我走到窗前,点燃一支烟后叫他:“杨东清。”
“嗯。”他才沉出一声。
看着玻璃窗上划出的半透明雨痕,我对他说:“香港下雨了。”
“我知道。”他却答。
我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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