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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没交到几个朋友,总爱独自待在一块阴凉的角隅,翻书时无人叨扰,只剩蝉浪的白噪声和圆片状的树杪侵袭我的耳朵,背着窗坐到傍晚,浅黄的日光就会在我后背烧出一片赤原,不烫不痛,还有些温暖。
那是我待在旧书店的最后一个暑假,把书看到最后一页时,我就和父亲上了床。
不知道当时的杨东清,有没有和我一样见到那段文字,又有没有到现在都还读不懂。
我唯一确信,杨东清仍会去旧书店走动,因为幼时他并没有被一个名为“父亲”的人收养。
他现在只有个哥哥,也就是我。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最亲密的人,理应躺在一起睡觉,但从来没有上过床。
翌日,8:01am
我将窗帘拉开,见整座山城还笼罩在昏色阴雨下,黄桷、槐树、香樟都若隐若现,嘉陵江在迷雾中翻涌,玻璃窗上还残留着几只飞虫的狭长翅蜕。
我想整个雨夜,它们都在用力拍动脆弱的翅膀,卷裹在疾风骤雨中还妄图得生,只可惜蜉蝣撼树。
杨东清出门去买早餐,留我一个人在空荡的房间中,无聊到将这几只飞虫都能看得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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