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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想起父亲,回去后我有些昏沉,连外套都没脱就裹着被子躺下去,再醒来才发现窗外好像有下雨的动静。
重庆的冬天日短,夜雨不再暴动,寒冷静谧得让玻璃窗纱结了层模糊的雾气,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幔笼罩,连空气都变得密不透风。
我觉得呼吸艰难,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出了许多汗,于是进了浴室想要清洗,却注意到搁置在旁边的白色浴缸。
父亲给予我的记忆,最终都变成了手腕上那道狭长丑陋的疤痕,此时让我不禁低头摩挲起它。
思念停止时,父亲能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恐惧。
如果父亲也来到了这个世界,那我该怎么办。
那我的杨东清又该怎么办。
我好不容易才能好好去爱一个人,我好不容易才能重获新生。
缓了许久,我才微微叹气,抬头又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张脸。
我今年三十岁,和自己对视时,恍惚中竟然觉得囚禁在镜子里的人是父亲。
眉眼相似,嘴唇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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