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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人死,为什么不能是他?为什么不能是现在?他的父亲其实并不想他死,打死了就没有趁手的泄愤工具,他那深谙资本之道的叔父打给他钱是为了以后从他身上榨出更多的钱来。一想到他的死亡会让所有人的美梦破碎,他就心跳加速,他怎么可能需要像他们一样靠毒品致幻?毕竟从幼年开始,安非他命和窒息的死欲已经足够填补他病态的生活。
他的爱人和他一样了。
“呃嗯……小非……”他颤着身子撑着沙发起来,一边在恋人的肌肤上细吻,一边撩着裙子跨开支在了他的腿边,两腿间的舒痒渗下一道黏腻的透明水丝,滴落在男孩干净的牛仔裤上。
大概因为想要接吻吧,一到唇齿触碰的时候,他下面那个地方就会舒服得水流不止,那是种和死亡不一样的奇异感觉,却和拥抱一样。他习惯了延迟满足。
于是他向前蹭了蹭,贴着胸口的薄裙子下明显的凸起,尖尖翘翘,仿佛要诱人一口含住似的。他温柔地环抱着男孩的头颅,将其中一粒乳头送进了对方的唇里。
抵着的一排牙上晕着绯色的血丝,学名称之为“玫瑰齿”。胸前凸起的乳粒就这样蹭着齿面越发坚挺起来,转移到他仰高的皎白脖颈至肩胛浮出妃色的云霓,“小非,嗯……帮我吸一吸……”意乱情迷地说着胡话。
哺乳是不是就是这样?他没有母亲,也不知道正常女孩儿怀孕是什么样,但孕育新生的渴望令他感到极致的幸福,好似自己真的被爱人吸出乳水来,淫痒抽搐的小口令他的大腿发颤,忍不住微微低腰胡乱抓住前面翘着的阳物又快速撸动起来。
前面愈发加快的速度却使得另一个部位扩散着加倍的空虚与渴望,因曲腰而完整暴露在空气中的湿淋逼口再也无法忍住欲望的瘙痒,只能在主人迫使的双腿叉开中咬住裙子,不断绞着布料榨取着快感。
“啊小非,小非……给我,唔——”
爱人的头颅在他单手环抱里好似有了温度,第一波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垂下了湿润的眼睫亲吻着爱人的头发,另一只握住自慰的手毫不犹豫地收到前方堵住了小孔。
快感爆发的那一刻他只能紧紧地把自己全部陷进熟悉的体温里,两个喷水的地方都被迫堵住,淫浪的穴口吞咬着裙子下摆在高潮余韵中又磨出了一波新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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