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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元宗气急，一时失言，也静默下来，别过眼不看他。

        「你老实告诉我……」沈莫若右手自身後往前一cH0U，被他藏於身T里的湛然落在他的掌心，「无明怎麽会是顾以明以前的配剑，湛然？」

        顾元宗没有回答，转身想走。

        沈莫若连忙拦住他，将湛然横在他身前，双目炯然地b问：「你怎麽得到顾以明的剑？偷来的？捡来的？还是你杀人夺宝？」

        顾元宗皱紧眉头，低头看他一眼，「……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

        沈莫若凉凉地笑了声，一副「被我抓到」的样子。

        「你没有反驳这不是顾以明的佩剑，也没有质疑我怎麽会知道湛然就是他之前用的剑……顾元宗，你知道很多东西，你到底是谁？」

        天下人都知道无非仙尊手里有付逍遥，是他的本命剑。然极少人知道他刚开始修练时，配剑是这把湛然，不是仙器，但也算得上一把相当趁手的法剑。当时年少有为，闯荡天下，用的也是这把剑，只是时光洗刷了记忆，又加之付逍遥的屠魔盛名，因此已经没几人在意也淡忘这把陪伴少年轻狂恣意时候的剑了。

        「……既如此，它是不是真的湛然，你认不出？」

        沈莫若得到这把剑时没认出，是因为湛然已经经过再一次淬链，与他记忆中的大不相同，加之是顾元宗亲手送他，纵然他曾经感到十分熟悉，但也因此才没有任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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