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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时候晚芝和晚建歌还不知道,其实宋依秋引他们去的是一条废弃的铁路轨道。她那么聪明,当时肯定有仔细调查过,提前准备过,那段铁路因为临时改道,有一个月都没有通车。
而宋依秋之所以会那么做,不过是要挟晚建歌达到自己目的。
这是她几十年人生中最擅长做的g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看看你自己喝多少酒?酒鬼!”宋依秋一边扭动自己的手腕,一边强撑着冷笑来回拉锯。
晚芝生得好,所以笑起来不会难看,她在笑,可方度却觉得她脸似冻伤的白桔梗,烂得半透明,没有一点颜sE,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
晚芝SiSi抓着宋依秋,确实不是耍酒疯,只一遍遍问她:“我就是那个东西,对吗?你这么些年把我留在身边,就是为了惩罚他是不是?你会要我,根本不是你有多需要一个nV儿,你只是不想要他有个nV儿,是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当时那条铁轨是废弃的!你还要他做结扎,我后来都知道!”
甚至宋依秋都不需要阻止晚芝去和晚建歌见面,她只需要日复一日地提醒晚芝:他们原本幸福的家庭是怎么样被毁掉的,晚建歌是个怎么样的渣男,而她又是谁的nV儿就好了。
卑微的自尊心让晚芝自觉自愿地同晚建歌疏远,恨不得洗刷身上流着的血去讨好母亲,甚至爷爷过世,她也不想“同流合W”,根本没去参加老人的葬礼。
她在这种环境下到底长成了一个多差劲的人,她自己很清楚,而这些冷漠自私,不都是宋依秋赐给她的礼物吗?
她果然是宋依秋的子嗣,怎么会是因为她是晚建歌的nV儿?
“胡说八道,什么卧轨,你疯了?你自己要跟着我的,离婚时你哭着说你不要跟他!你以为我真想要你?还不是你自己要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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