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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营后台的数据不会看不出杨婷是有X瘾的病人，也不是每个受害者都不会成为加害人，你们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了融资，不惜践踏无辜人的自由，你们不Ai钱吗？”

        “晚芝，可不可以对自己诚实一点？如果我方度今天一文不值，我没权没势也没钱，你会坐在我的副驾驶吗？”

        “我不做这一行，我不赚这些钱，我也根本不会碰到你。”

        “再者说，我以为做Pa0友，最基本的准则就是不需要情感纠葛，你今天喊我来，不是要晚上一起睡觉，竟然是要吵情侣之间才会吵的架吗？”

        这是情侣吵架吗？

        不是，更像是一场针锋相对的逻辑思维辩论赛，更可怕的，即便两个人都开始情绪崩溃，发飙怒吼，可眼下发生的仍然是种大学究对幼儿园小朋友的降维式打击。

        方度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好会讲，条理清晰到晚芝都要汗毛倒立。

        他一句句，全是没法儿回答的反问，回答哪一句都是叫她主动走进捕鸟器。

        晚芝被击打得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刚才还膨胀的气球已经憋成了一潭烂泥，轻飘飘，纸老虎般强撑着一副凶狠的驱壳。

        她对自己诚实，就要承认自己Ai钱，自己虚荣，自己沉湎，自己之所以好失望，更大成分不是因为工作不是因为顾温庭，而是因为已经开始对方度有超越Pa0友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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